婚期在即,谈下两亿订单作嫁妆的我却被突发的洪水困在返程途中。
江哲远拒绝我推迟婚礼的建议,执意让他女兄弟代替我走接亲流程。
苏曼在电话那头大大咧咧道: “兄弟就该互相帮忙,嫂子不用谢我,你回头补个证就行。”
江哲远的兄弟团纷纷附和,劝我要识大体。
我难以接受,转而求公婆为我撑腰。
他们却以婚期是大师掐着时辰算出来最利江家的吉时为由,支持苏曼代我出嫁。
婚礼当天,看着苏曼发来的现场直播,两人像真正新婚夫妻般交换戒指,吻到拉丝。
我忍着恶心,拨通竹马的电话: “不是天天祈祷我分手吗,别再麻烦菩萨了,洪水退了跟我领证去不去?”
竹马呼吸一滞,下一秒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兴奋: “给我乖乖等着。”
一个小时后,头顶响起直升机的轰鸣声…… 昨晚我整宿未睡,和江哲远在一起六年, 我不相信他真会做出让苏曼代替我结婚的荒唐事。
可事实是,从早上五点,苏曼就实时传来她在化妆间做新娘妆造的进度。
“繁星姐,真不理解你们女孩子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做新娘妆,要不是为了你,我就直接素颜出镜了。”
她把玩着我亲手设计定制的婚戒: “昨天试了戒指圈口有点小,哲远就剪开个卡口,说回头再焊上,繁星姐不会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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