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的灯光白得刺眼。
对面的警察例行公问,我平静地回答。
“你和你先生感情如何?”
“十年夫妻,你说如何?”我反问。
“他带情人和私生子回家,你是什么反应?”
“我不让他将孩子接回来。”
警察敲了敲桌子,身体前倾,眼神锐利。
“那你为什么提出离婚?”
“因为他想让我和她们母子共处一室,我觉得恶心。”我说得坦然。
警察沉默了,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伪。
我补充了一句:“傅傅宇生有家族遗传性心脏病,这件事他从不告诉外人,甚至连他父母都不知道。”
“他一直靠药物维持,但我猜,今天他太激动,忘了吃药。”
警察立刻打电话去核实。
我安然地坐在椅子上,等待结果。
我的倒计时能力从我记事起就存在,它从不出错。
傅傅宇生的死,是命中注定,与我无关。
但他们不信。
两个小时后,法医的初步尸检报告出来了。
死因,急性大面积心肌梗死。
死者血液和胃容物里没有发现任何有毒物质。
结合我在他书房保险柜里找到的病历和药物,一切都合情合理。
我的嫌疑被洗清了。
我走出警察局时,天已经蒙蒙亮。
傅家的车就停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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