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数一多,顾安也怒了。
“侯府有侯府的规矩,不容你这样放肆。”
他命人打了文雪十板子,捂住了她的嘴,把人强行拖回映雪阁关了起来。
下人下手没轻没重,听闻文雪被打得皮开肉绽,伤势严重,至少十天半月下不来床。
若说爱,曾经是爱的。
若说多爱,倒也不过如此。
沈夙鸢与他青梅竹马长大,不也被他说弃便弃了。
很快,就到了沈夙鸢临盆的日子。
一直在庙里清修的婆母,听闻沈夙鸢要生了,也赶回了府中。
我一早便请了京城最有经验的几个稳婆,又有圣手坐镇,沈夙鸢生产很是顺利,母子平安。
顾安坐着熬了一夜,听见孩子哭声,大喜不已。
他看着稳婆抱着孩子出来,放声大笑。
还没来得及高兴一会,只见他仿佛一口气没喘上来,骤然顿住。
下一刻,喷出了大口的鲜血后——直直晕了过去!
……沈夙鸢那头才生了孩子,这头顾安又吐血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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