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啦说个不停,傅砚倒是表现得很大度,只是时不时给我碗里放一些我喜欢却不方便夹的菜。
晚餐结束,我不想再多待,准备和傅砚提前回家。
临走前,林时欠欠地朝傅砚道:“姐夫,姐姐今晚喝了不少酒,你可得好好照顾她。”
傅砚半搂住我的肩膀,将我圈在怀里,锐利的眼神和林时在空中擦出火花,我仿佛闻到了硝烟的味道。
“走吧,我想回去睡觉”我伸手环抱住傅砚劲瘦的腰,呢喃道。
于是战火消散,一枚清浅的吻落在额角,傅砚抬头一一告别,搂着我离开了。
3回到家时间已经不早了,洗漱过后,我躺在床上玩了会儿手机,就听到傅砚在浴室里叫我。
“怎么了?”
“眠眠,我……我浴巾没拿进来。”
“哦,我给你拿个新的。”
还没等我转身,里面又传来傅砚的声音,或许是夹杂着水雾,连声音听着也湿漉漉的:“眠眠,我能用你的吗?”
又是这招,男狐狸精。
我心里暗暗嘀咕,故意过了好一阵才回答:“你用吧。”
过了好半晌,浴室门才开了,傅砚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来。
下半身松松垮垮地围着浴巾,刚洗完澡的男狐狸精心机都藏在每一个小动作里,不经意地侧身展示他的猿臂蜂腰,水珠顺着胸肌一路划过腹肌没入粉色的浴巾里,连下腹突起的青筋也清晰可见。
<他抬头,湿漉漉的眼神看过来,问:“眠眠,能帮我吹一下头发吗?”
我盯着他上下打量,视线描摹过身体的每一处,直到看得他耳根都红透,才找出吹风机,示意他过来坐下。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岔开腿,轻易将我拥在怀里,身上全是我的沐浴露的味道,像是被打上了我的标记,这个认知让我心情颇为美妙。
手指穿梭在发间,一点一点烘干水汽。
和在外表现出的冷硬形象不同,傅砚的头发软软的,滑滑的,是让人爱不释手的手感。
“好了。”
我关掉吹风说。
靠在我胸前的傅砚仰起头看我,湿漉漉的眼神真的很像一只可怜的小狗,让人忍不住怜爱他。
我捧住他的脸颊,在唇上轻轻落下一吻:“睡觉吧。”
傅砚将我拥得更紧,身体的某些变化也昭然欲揭。
“可以吗?”
他小心地问。
我揉了揉他的耳垂,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