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肉铺老板塞了一大块带骨的肥肉,价格还比我平时买的贵了一倍。
他提着那堆“战利品”回家,一脸不服气。
中午,他要在厨房大展身手。
结果不是忘了放盐,就是把糖当成了盐,一盘菜炒得不是太淡就是齁甜。
厨房被他弄得乌烟瘴气,锅碗瓢盆叮当作响,像是在打仗。
最后,他气呼呼地把菜倒掉,煮了一锅泡面。
看着他坐在那呼噜呼噜吃泡面的样子,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给自己煎了一块牛排,配上一点红酒。
牛排的香气飘过去,他吃泡面的声音明显停顿了一下,抬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朝他举了举酒杯,微微一笑。
接下来的几天,他尝试了各种方法。
叫外卖,吃了两天就嫌油腻不健康;去楼下小餐馆,又觉得卫生条件差,而且消费不低。
他的衣服堆在脏衣篓里,没人洗。
他习惯穿的白衬衫,领口已经发黄。
家里的地,一个星期没拖,已经能看到一层薄薄的灰。
他引以为傲的“独立”,在现实的琐碎面前,被击得粉碎。
他开始变得烦躁、易怒,常常因为一点小事就大发雷霆。
比如找不到遥控器,或者发现他爱喝的茶叶没了。
“王琴!
我的袜子呢?”
“王琴!
燃气费是不是该交了?”
每当这时,我都会放下手里的书,心平气和地回答他:“袜子在脏衣篓里,清洗服务一次20元。
燃气费账单在桌上,按协议,我们一人一半。”
他每次都被我堵得哑口无言,只能自己气冲冲地去翻箱倒柜,或者不情不愿地去处理那些他从未操心过的账单。
他以为AA制是占便宜,却没想到,AA制意味着,他再也不能心安理得地享受我的付出了。
7我的国画课上得渐入佳境。
老师夸我有天赋,画的山水很有意境。
班上的同学也都是退休的同龄人,大家凑在一起,聊聊书画,谈谈人生,偶尔还约着一起去公园写生,日子过得充实又愉快。
这天,我正在画一幅墨竹,画到了最关键的收尾部分。
手机突然响了,是赵国栋打来的。
我本不想接,但铃声执着地响个不停,影响到了其他同学。
我只好走到教室外面,按了接听键。
“喂?”
我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王琴!
你死哪去了?
还不回来做饭!
都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