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我寻着众人议论的声音望去,林薇薇的手上正戴着顾爷爷一直跟我说的手镯,说等我跟顾淮结婚那天要亲自给我戴上的手镯。
“顾淮,这个是爷爷说……”我话还没说完,顾淮就满脸不耐烦的抬脚就对着我的肚子来了一脚,“爷爷说、爷爷说、你就只知道搬出爷爷!
沈黎,我告诉你,这个镯子我想送谁就送谁!
你没资格过问!”
顾淮的力气太大,我被踢倒在地,我凭着一股执念,晃晃悠悠站起来,捂着肚子轻声开口“顾淮,阿姨很早之前也说过,这个镯子她要送给我的。”
我见过顾阿姨,只不过是在她去世那天,很明显,顾淮也想起来了,他大步走到我面前,掐住我的脖子,一把把我的脸按进被佣人推过来的蛋糕里。
“不、不要!”
不管是母亲的衣服,还是我费了好大时间精力才做好的蛋糕,我都觉得好心疼。
早知道这样,今天我就不穿这件衣服了,也不做这个蛋糕了,蛋糕没人吃,它也会伤心的。
6最后顾淮29岁的生日宴众人就这么不欢而散,我知道都是我坏了气氛。
毕竟他们都说,“那个不就是顾家老爷捡回来的孤儿吗,居然还敢肖想顾家孙媳的位置。”
“你是不知道啊,那个小姑娘就是个混不吝的,自从到了顾家以后,就巴上了顾少爷,那是走哪跟哪,明明顾少爷嫌恶她嫌恶的不得了,那小姑娘就是死贴着顾少爷!”
“哟哟哟,现在的小姑娘真够没脸没皮的……”后面的声音不太听的清了。
雪太大了,今年的冬天好冷啊!
人群都已经散去,我一个人坐在地上品尝自己做的蛋糕,就是跟泪水混在一起,味道有点怪,实在吃不进了才收拾好上自己的小阁楼。
还记得小时候,顾淮说小阁楼是他最喜欢的地方让他很有安全感,因为我是他很珍视的朋友所以他让给我。
小阁楼的木楼梯年久失修,发出吱呀的声音,却也挡不住小阁楼内男女欢好的呻吟,“啊,顾淮哥,你别这样,我受不住!”
小阁楼的门虚掩着,林薇薇和顾淮在我绣了好久的红丝绸的鸳鸯床单上交缠,弄皱弄脏的不仅是床单,还有我暗恋多年晦涩的心,皱皱巴巴的,再也抚不平了。
明明他都知道,那绣了鸳鸯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