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却突然脚下不稳，轻呼一声。
若是往常，沈知衍会立即上前扶住她，但今天他只是坐着，若有所思。
“衍哥哥？”
林楚楚疑惑地看着他。
“楚楚，”沈知衍突然问，“那天在医院，真的是苏念推你的吗？”
林楚楚眼圈立刻红了：“衍哥哥不相信我吗？
监控都拍到了...监控只拍到她向你走近，没有拍到她推你。”
沈知衍平静地说，“而且我后来想了想，苏念不是那样的人。”
五年来，他第一次为苏念辩解。
林楚楚的眼泪瞬间落下：“所以你现在相信晚晚姐，不相信我了？
我知道，因为我失去了我们的孩子，你嫌弃我了...”提到孩子，沈知衍的心软了下来：“别乱想，我只是随口一问。”
林楚楚扑进他怀里：“衍哥哥，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这次我一定会保护好他...”沈知衍身体微微一僵。
曾经他以为自己和林楚楚有了孩子，理所当然应该负责。
但现在想来，那晚他喝得烂醉，记忆模糊不清，真的发生过什么吗？
第二天，沈知衍鬼使神差地让助理去调取医院完整的监控录像。
助理犹豫地告诉他：“沈总，那天的监控有一段空白，医院说是技术故障。”
“技术故障？”
沈知衍皱眉，“这么巧？”
“还有一件事...”助理欲言又止，“我有个表妹在林小姐做检查的医院工作，她说...林小姐在事发前一天曾经去做过妇科检查，结果显示...她没有怀孕。”
沈知衍猛地抬头：“什么？”
“我这里有份拷贝的病历，”助理小心翼翼地将平板电脑放在桌上，“而且据护士回忆，林小姐在流产手术后，没有任何悲伤情绪，反而显得...轻松。”
沈知衍盯着屏幕上的病历，手指开始颤抖。
他想起苏念被冤枉时绝望的眼神，想起她爷爷的死，想起她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出去。”
他声音嘶哑。
助理离开后，沈知衍疯狂地翻找办公室的每个抽屉。
终于在最低层的抽屉里，他找到了苏念留下的那本《诗经》。
书本保存完好，修复得几乎看不出破损的痕迹。
他轻轻翻开，一沓信纸滑落出来。
那是苏念的字迹，他认得。
“今天学做了蟹粉小笼，失败了三次，终于做出像样的了。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