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是娱乐圈顶流,千年不遇的乐坛天才。
媒体探班时聊起家庭,他微微蹙眉:“我不是个称职的丈夫。”
“音乐和舞台,是我生活的全部。”
“聚光灯下,才是我存在的意义。”
报道一出,满屏皆是赞誉。
粉丝开心疯了,他们的哥哥耀眼又敬业。
我却默默将那份诊断书塞进了抽屉深处。
胶质母细胞瘤,晚期。
他飞往东京巨蛋开巡演首场的那几天。
是我生命里最后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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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消散的最后一瞬,是监护仪屏幕刺目的红光。
魂灵脱离躯壳,我悬浮在病房冰冷的空气中。
看见笔直的心电图轨迹时。
我便彻底明白。
我真的死了。
今天早晨江屿出发去日本前,我还在帮他收拾行李、熨烫衣服。
他要在东京连开三场演唱会,是下午的航班。
江屿挑剔得惊人。
助理小陈常说:“晚姐,你把屿哥惯得,除了你他根本容不了别人照顾他。”
我笑笑不语。
二十年如一日地打理他的台前幕后。
已经成了我的本能。
“阿屿,天气预报说东京这两天会有强风暴雨。”
“给你多备了一套防风的演出内衬。”
“润喉糖在你随身背包的侧袋里,场馆空调猛,嗓子干了记得含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