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乱糟糟的,看到我,眼神躲闪,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 柳氏倒台后,她没了靠山,在侯府的日子也不好过。
“大小姐,您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翠儿的声音带着颤抖,双手紧紧攥着衣角。
我坐在母亲生前常坐的石凳上,手里把玩着一根银针,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翠儿,我问你,我母亲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
别跟我说‘病逝于风寒’,我母亲精通医术,怎么会治不好风寒?
你要是说实话,我可以饶你一命,让你离开侯府,去过普通人的日子;你要是敢撒谎,我手里的银针,你应该知道滋味。”
翠儿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大小姐,我…… 我不敢说,夫人当年说过,要是我把这事说出去,就杀了我全家!”
“柳氏已经被押入大牢,这辈子都出不来了,没人能再威胁你。”
我拿出之前那个装着 “痒粉” 的锦囊,放在石桌上,“你要是还不说,我就把这粉撒在你身上,让你痒上三天三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翠儿看着锦囊,脸色瞬间惨白,“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大小姐,我说!
我什么都说!”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三年前的真相:“老夫人当年身子一直很好,根本没什么风寒。
是夫人(柳氏),夫人每天给老夫人送‘补汤’,汤里加了‘慢性毒’—— 那毒是夫人从外戚那里买来的,无色无味,喝了后会慢慢损伤五脏六腑,看起来就像得了风寒一样。
老夫人喝了半个月,身子就越来越差,最后…… 最后就没了。”
“我母亲就没发现吗?”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老夫人后来察觉到不对劲了,” 翠儿接着说,“她偷偷让我给孙老医婆送过信,说‘柳氏心毒,我恐命不久矣’,还让我把她藏在床底下的半本医书拿出来,说以后小姐您要是有需要,或许能用得上。
可我胆小,怕被夫人发现,没敢把医书交给孙老医婆,最后还是被夫人搜走了…… 夫人还让我在老夫人的医案上写‘病逝于风寒’,我不敢不写啊!”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 —— 母亲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