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说的话。
他总说我的舞,太纯粹,太古典,不适合这个浮躁的时代。
他用“为我好”的名义,亲手折断了我的翅膀,把我圈养成一只金丝雀。
“合不合适,不是你说了算。”
我放下刀叉,“是我说了算。”
“你非要这样吗?”
他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恳求,“我们回到以前,不好吗?”
“不好。”
我看着他,“陆淮安,我以前觉得,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懂我的人。”
“现在我才发现,你不是懂我,你只是想控制我。”
他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是婆婆来了。
她一进门,就拉住我的手,眼圈红红的。
“念念啊,妈知道你受了委屈。
你别跟淮安置气,他也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
我抽出自己的手。
“是啊,你看,淮安怕你不开心,特意给你买了辆新车,就停在外面。”
她指了指窗外。
一辆火红色的保时捷,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他还说,城南那套看江的别墅,也写了你的名字。”
“只要你答应,不再去参加什么比赛,安安心心在家里养身体,这些就都是你的。”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他们以为,用这些东西,就能把我砸回那个愚蠢的牢笼里。
“妈。”
我看着她,笑得灿烂。
“您觉得,这些东西,能买回一条命吗?”
婆婆愣住了。
我转向陆淮安,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冷下去。
“想让我不去比赛,也可以。”
“你,去发一篇评论。”
“就评唐歆的成名作,《逐月》。”
“我要你,把她那个被你吹上天的所谓‘灵气’,批得一文不值。”
“我要你,亲口承认,她的基本功,连舞蹈学院的预科生都不如。”
“我要你,毁了她。”
“也毁了你‘金牌评论家’的招牌。”
3.“你疯了!”
陆淮安霍然起身,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唐歆是无辜的!
你不能把她牵扯进来!”
“无辜?”
我笑了。
“一年前,是谁在我拿到国家剧院首席候选名额的时候,‘不小心’在我上台前弄坏了我的舞鞋?”
“半年前,是谁在我耳边哭哭啼啼,说自己压力太大,一边又把你喂给我安神的汤药换成了抑制神经的药物?”
“陆淮安,你是不是忘了,是谁在你一步步把我推向深渊的时候,给你递上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