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着急地哭喊,“妈!”
嗓音嘶哑得不像话。
医院里,醒来后的妈妈好像彻底失了声,医生说是因为受了巨大的刺激,潜意识不想说话。
当初那些伤人的话可以肆意刺向我,如今,我倒也不再期待这张嘴里说出任何悔过或爱我的话。
迟来的东西过了最想要的时候才想起来送达,跟一块放在厨房一个月长了毛的豆腐被突然端上餐桌享用,除了恶心,挖开的每一块都是黑色的,长满虫子和霉菌。
一切都迟了啊,妈妈。
原来我这个不受待见的该死的害人精死后,家也可以变得不再像家。
妈妈总是抱着我的照片不撒手,可笑的是家里早就把我的照片毁得差不多了,她手上捧着的还是曾经镶贴在我长命锁上的百天照重新放大洗出来的。
她看着曾经视若珍宝失而复得的儿子和尚未出生的孙辈眼里没了半点儿波动。
偶有突然暴起,抓住哥哥的胳膊就是狠狠一口,鲜血淋漓也不松口,看着他的眼里满是恨意。
哥哥被咬得嗷嗷大叫。
满头华发的爸爸每次都出来分开两人,不厌其烦地安慰哥哥,“别怪你妈,她只是太需要发泄了。
咳咳……当初要不是……算了,我们哪有一个人是无辜的呢?”
我被迫被关在这座房子里看着这一家四口彼此折磨度过了一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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