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浸在“成功CEO”的幻觉里，根本听不进去。
正当公司热火朝天的时候，第一波奇怪的现象出现了。
先是市场部的小赵。
他原本喝了粉口才变得贼溜，推销无敌。
可这几天，他说话越来越停不下来。
“客户您好，我是小赵啊，您看我们这粉呢，一勺入口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就是形容特别好，特别好的意思就是……”客户：“兄弟你先喘口气吧。”
结果小赵直接嘴瓢：“不！
我不能停！
我一停就觉得脑子要炸！”
再比如程序员小李。
喝粉后代码飞速，效率爆棚。
可三天后，他眼睛通红，手指停不下来，电脑键盘被他敲出了火花，最后居然在公司墙壁上写起了二进制：“101010101……”我瞅了一眼，发现那行数字翻译过来居然是：**“救命。”
**还有更离谱的。
保洁阿姨喝了粉后变成了诗人，扫地的时候一边朗诵：“生如落叶，死如尘埃，扫帚是我灵魂的延伸……”听得同事们一个个鸡皮疙瘩掉满地。
我忍不住拉住哥哥：“哥，你有没有觉得……这东西有点不对劲？”
哥哥正忙着和投资人视频，西装笔挺，嘴角挂着迷之微笑：“不对劲？
怎么会？
这就是资本的力量！
懂不懂？
副作用只是暂时的，哪种药没有点小毛病？”
我：“可你看看小赵的嘴，小李的眼，保洁阿姨都快要出诗集了！”
哥哥挥手：“那不是问题，是特色！
以后我们还可以分支产品：‘话痨粉’、‘码农粉’、‘文艺粉’，市场潜力无限！”
我彻底无语。
然而，真正的麻烦在于——喝粉的人越来越多，副作用越来越奇葩：* 有人突然学会十国语言，但只会骂人。
* 有人炒股三天赚了一千万，第四天全仓买进“狗不理”股票，瞬间血亏。
* 有个考研的学霸，喝粉后论文写了十万字，导师看完之后哭着说：“这辈子都批不完。”
公司群里充斥着各种骚操作的反馈。
我简直心惊胆战，生怕哪天出个大新闻：“智慧粉导致某地百人集体吟诗。”
可哥哥却乐呵呵地拍板：“别怕！
负面新闻也是宣传！
流量就是财富！”
我捂脸长叹，心想：哥，你迟早要被抓走。
而就在这时，最不妙的消息传来了——剩下的药罐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