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着林强一家来我的小花园。
小雅会帮我修剪花枝,林强带着小侄女在草坪上踢皮球,李兰则在厨房帮我打下手,偶尔还会跟我念叨“你小时候就爱跟在我后面,要我给你编花环”。
林建国坐在院子的藤椅上,晒着太阳,看着我们笑,偶尔会插一句“薇薇现在的手艺,比你妈当年好多了”。
有次整理旧物,我翻出了大学时的保研通知书,纸张已经有些泛黄,上面的字迹却依旧清晰。
小侄女凑过来问“姨姨,这是什么呀”,我摸着她的头,轻声说“这是姨姨以前的一个梦想”。
李兰正好路过,看到通知书,愣了愣,然后小声说“那时候……是我们耽误你了”。
我抬头看向她,笑着摇了摇头:“妈,都过去了。
现在我不是也挺好的吗?
有自己的房子,喜欢的工作,还能经常跟你们聚在一起。”
其实我没说的是,当年的遗憾早已被后来的成长填满——如果没有那段被迫放弃的经历,或许我不会那么早学会独立,也不会那么坚定地想要为自己活一次。
年底公司组织团建,去了海边。
我站在沙滩上,看着海浪一次次涌上沙滩,又退回去,突然想起第一次跟原生家庭决裂后,独自坐在新家阳台上的那个夜晚。
那时候的我,虽然解脱,却也带着一丝不安,怕自己的选择是错的,怕从此变成“孤家寡人”。
可现在,我身边有同事的欢声笑语,手机里有家人的关心消息,心里满是踏实。
我给小侄女拍了段海浪的视频,配着语音“等放假了,姨姨带你来玩沙子好不好”。
没过多久,她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举着手里的画笔画板,说“姨姨,我画了我们一起在海边的样子,你看”。
屏幕里,歪歪扭扭的小人牵着小手,旁边还有一个大大的太阳,暖得让人心里发甜。
春节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在我省会的家里过年。
林强和小雅负责贴春联,李兰和我在厨房包饺子,林建国带着小侄女写福字。
小侄女拿着毛笔,在红纸上画了个圈,说“这是给姨姨的福字,祝姨姨天天开心”。
我把她抱起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谢谢宝贝,姨姨也祝你健康长大”。
吃年夜饭的时候,林建国举起酒杯,说“以前是我和你妈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