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被我叫醒了。
我被魔尊吓到了。
因为他开始给我讲他的童年惨状,这是现在流行的起床气表现形式吗?
可惜我对他的父子反目,父杀其母,流落民间被人欺负的经历不感兴趣。
“你是第一个听我说这些的人。”
所以呢?
你快放了我这个唯一知己。
“所以你不能活。”
TMD,我就知道。
“不瞒您讲,我这个人有个优点,就是有鱼的记忆。”
“您刚才说什么,我都忘了。”
“您别担心,你以后不会从任何一个人的口中听到……呃,您刚才说什么来着?”
“您看,我已经忘了。”
魔尊转过头去不搭理我了。
算了,反正现在在塔中他伤不了我。
“大佬,我在这也趴了许久了,您看能不能给我松松?”
“我趴在这儿这么一会儿就已经很累了,一想到您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这么多年,我就为您心痛啊。”
“一直以来我都十分地尊敬您,崇拜您,希望能够服侍在您左右,这才请命来此守塔。”
“现在终于有能见到您的机会,但我的微薄之力无法对您产生任何帮助,这让我情何以堪?”
我还要继续讲下去,魔尊却抬起了手,把我隔空拎了起来。
“你不说话会死吗?”
“不会,但是我不能让气氛尴尬。”
“……既然你这么尊重我,那就过来给我捏捏肩膀。”
魔尊邪魅一笑,靠在了他一条胳膊上,仰头看我。
这样子好像我学生时期那个欠抽的校霸。
于是我伸手摸向了他的肩,芜湖,还挺光溜溜滑腻腻的。
但是我一想起他几百年没洗澡,手又不由自主的放了下来。
“怎么不接着按了?”
“嘿嘿,我这浑浊肢体怎能直接接触魔尊大人的身躯?
待我带上个手套。”
于是,我俩之间的相处成为了魔尊大人和他的猥琐但有洁癖女仆。
14十年对于修仙者来说一晃而过,不过弹指之间。
但是十年对于我来说简直度日如年呐。
我感觉我和魔尊,不,应该叫他白淼淼,已经过了几辈子。
白淼淼这名字还是他耳提面命告诉我的,我当时正趴在他后面给他的头发编麻花辫儿。
“所以你有个姐姐叫白晶晶。”
“…肖以游你皮又痒了吧。”
“没有痒。”
一边说着,我一边狠狠扯了一下魔尊头发,让麻花辫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