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哭过去的委屈,而是在哭这份迟到了太久的温柔。
我用力点头,把手放进了他的掌心。
“好。”
09i我和陆涛在一起后,生活像是被按下了快进键。
他向我求了婚,我爸比我还激动,恨不得第二天就把我打包嫁过去。
我们两家公司也开始了深度合作,“天启”的底蕴加上“原点”的锐气,在业内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贺之远从“天启”辞职了。
听说他想跳槽去别的设计院,但因为峰会上的丑闻,没有一家公司敢要他。
他想自己开工作室,却发现没有了“天启”这个平台,他连一个像样的项目都接不到。
他给我打过一次电话,声音嘶哑,充满了悔恨。
“蕊蕊,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他在电话那头泣不成声,“我不该被金钱蒙蔽了双眼,我不该放弃你。
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贺之远,”我平静地打断他,“你没有败给金钱,你败给了你自己的贪婪和虚荣。
你想要的太多,既想要不劳而获的富贵,又想要不离不弃的真情。
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好的事。”
我挂了电话,把他拖进了黑名单。
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了。
至于苏婉,听说她被她爸禁足了。
苏氏集团也派了新的代表来跟进“云顶”项目,姿态放得极低。
商场就是这么现实,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我后来在一次行业酒会上又见过她一次。
她瘦了很多,眼神里没了往日的骄纵,看到我,只是低下头,匆匆走开了。
我没有为难她。
打败她的不是我,是她自己狭隘的格局。
10j我和陆涛的婚礼定在秋天。
婚礼前夕,我收到了一个快递,里面是一块手表,百达翡丽的星空月相。
卡片上是贺之远的字迹,只有一句话:“物归原主。
祝你幸福。”
我把手表放在了一边,没再多看一眼。
对我而言,它不再是背叛的证据,只是一件与我无关的物品。
婚礼那天,阳光正好。
我爸把我交到陆涛手上时,眼眶红得像个孩子。
他拍着陆涛的手,反复叮嘱:“我把我的宝贝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对她好。”
陆涛郑重地点头:“爸,您放心。”
交换戒指的时候,陆涛看着我,低声说:“谢谢你,在那场大雨之后,还能相信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