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感,以及……她那双在最后时刻,变得无比冰冷、平静的眼睛。
是他错了?
不,不可能。
她是他最完美的收藏品,是他亲手驯服的金丝雀。
她怎么可能……怎么敢……强烈的愤怒和不甘,让他试图挣扎,却只引来了仪器一阵刺耳的尖叫。
护士匆匆赶来,为他注射了镇定剂。
世界,再次陷入黑暗。
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许知意只来过一次。
那是在她彻底掌控集团之后的一个周末。
她没有穿职业套装,而是换上了一身舒适的居家服,就像他们还在那座庄园里一样。
她坐在傅承越的病床边,手里拿着一个平板,正在处理公务。
ICU里很安静,只有仪器规律的滴滴声。
“城西那块地,我已经拿下了。”
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他汇报,“你之前一直想要的。
不过,你的方案太冒进了,我优化了一下,成本降低了15%,利润率提高了8%。”
“还有你那个叫傅国安的叔叔,我把他送进去了。
他名下的海外资产,我也正在通过法律途径追回。
这些钱,我会成立一个基金会,用来资助那些被家庭暴力和非法囚禁的受害者。”
她每说一句话,心电图的波形,就会出现一次微小的、不规则的波动。
他的潜意识,在听。
“你一直想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对吗?”
许知意放下平板,目光第一次,落在了他那张苍白而毫无生气的脸上。
“其实很简单,傅承越。
你犯了两个致命的错误。”
“第一,你太傲慢了。
你把我当成一件艺术品来欣赏,却忘了去读它的说明书。
你只看到了我的外表,却对我真正的专业领域,一无所知。”
“第二,也是最致命的,”她凑近他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你不该,用爱这个词,来包装你的控制欲。”
“你以为爱是画地为牢,是斩断我所有的翅膀。”
“但你不知道,对我来说,爱,也是一个可以被量化的数据。”
“我计算过我们之间的一切。
你为我付出的金钱,时间,和我为你调理身体所创造的健康价值。
我甚至计算过,你囚禁我所造成的、我的个人品牌价值损失和未来的预期收入损失。”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