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租金呢?
你收他多少?”
她不假思索:“一百块意思一下就行。”
见我没说话,她犹豫了一下,试探性地改口:“……要不五百?”
我直接气笑了。
“五百?”
我敲了敲桌面,声音冷得像冰。
“这里是市中心富人区的独栋别墅,五百连地下室都租不到。”
严旭白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垂下眼,声音低弱。
“江先生是不是不喜欢我住在这儿?
如果让您不舒服,我……我可以搬走。”
他这副委屈隐忍的样子,仿佛我才是那个不讲理的恶人。
阮语宁果然立刻护着他,皱眉看向我。
“江景然,你今天回来是跟我过结婚纪念日的,还是来吵架的?”
我盯着她,缓缓道:“纪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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