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舔了魔尊的手指?!
完了完了完了!
我不干净了!
墨渊看着我石化当场、生无可恋的样子,嘴角弯起的弧度更深了。
他慢条斯理地又抹了点药膏。
“乖”他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动作却不容拒绝“继续。”
9.被强制投喂完剩下的药膏,我感觉自己像被填鸭的烤鹅,肚子里暖烘烘的满是灵气,心里却冰冰凉地塞满了屈辱。
墨渊似乎对我这副敢怒不敢言、憋屈又不得不接受好处的样子十分满意,rua了一把我的脑袋(手法极其恶劣!
)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我。
“本尊有事,安分待着。”
他丢下这句话,又像一阵风似的消失了。
我趴在软榻上,消化着药力,也消化着这操蛋的狐生。
药效确实强劲。
我能感觉到断裂的经脉在缓慢续接,焦黑的皮毛下隐约有新生的绒毛细密地钻出,带来细微的痒意。
妖丹虽然依旧黯淡无光,但至少不再像个漏风的破袋子,能勉强锁住一丝微弱的灵力了。
力量一点点回归的感觉真好,哪怕只有一点点。
但这并不能让我开心起来。
这里是魔窟,那个变态魔头随时可能回来,拎起我的后颈皮评估肥瘦,然后决定下锅(或者剥皮)的日期。
我必须尽快恢复,尽快找到逃跑的办法!
那个琉璃窗阳台是没戏了。
得另找出路。
我竖起耳朵,仔细倾听外面的动静。
殿外似乎有规律的巡逻脚步声,守卫应该不少。
硬闯是下下策。
或许……可以等?
等那个魔头下次离开时,我假装乖巧,等他放松警惕,再伺机而动?
或者,观察那些送东西来的魔侍,看看有没有机会混出去?
对!
观察!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我顿时来了精神,小心翼翼地挪到软榻边缘,探出半个脑袋,鬼鬼祟祟地打量着殿门方向,活像个准备干坏事的毛贼。
时间一点点过去。
殿外除了巡逻的脚步声,并无其他动静。
我等得有些焦躁,药力带来的舒适感让我开始犯困,眼皮子直打架。
不行!
不能睡!
古玄·小小,你是要干大事的狐!
我狠狠掐了自己爪子一下(没太舍得用力),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就在我快要变成一只“望夫石”(呸!
是望门石)狐时,殿门外终于传来了不同于巡逻守卫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