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直等。”
没有署名,也没有日期。
但这字迹,苏晚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皱着眉想了半天,忽然想起——林溪上次团建时,帮她签过到,那字迹跟纸条上的,几乎一模一样。
陆则、林溪、“念”字耳钉……这些碎片在她脑子里撞来撞去,拼不出完整的形状,却让她越来越冷。
她把东西放回原位,锁好抽屉,蹑手蹑脚地回到卧室。
顾言深还在睡,她躺回床上,背对着他。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落在被子上,一片冰凉。
她忽然想起,顾言深第一次跟她提陆则时,是在他们刚交往的时候。
她无意中说起过去有个很喜欢的人,叫陆则,后来分开了。
顾言深当时只是摸了摸她的头,说“都过去了,以后有我”,语气自然得像在说别人的事。
现在想来,他当时的平静,会不会是装的?
第三章 “念”是谁苏晚开始不动声色地留意林溪。
她借口去顾言深公司送文件,在茶水间“偶遇”过林溪两次。
第一次林溪戴着那枚珍珠耳钉,苏晚假装好奇地问:“你的耳钉真好看,在哪里买的?”
林溪愣了下,下意识地摸了摸耳朵,笑了笑:“朋友送的,不是买的。”
“是吗?
看着很特别。”
苏晚盯着耳钉的托,没看到刻字,可能是角度问题。
第二次碰到时,林溪没戴耳钉,耳朵上是空的。
苏晚状似无意地说:“今天没戴上次那枚珍珠耳钉呀?”
林溪的脸色微变,低下头搅着手里的咖啡:“不小心弄丢了一只,就不戴了。”
弄丢了一只?
苏晚心里咯噔一下——她捡到的那只,难道就是林溪弄丢的?
她没再追问,转身离开茶水间,心里却更乱了。
如果耳钉是林溪的,那“念”字是什么意思?
是她的小名,还是……跟陆则有关?
她想起那张纸条上的“老地方”,陆则的“老地方”除了图书馆后巷,还有一个——城南的旧书店。
那是陆则以前打工的地方,他总说那里的老板像他爷爷,温和又有趣。
周末,苏晚找了个借口出门,打车去了城南。
旧书店还在,藏在一条窄窄的巷子里,门口爬满了绿萝,跟以前一样。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进去。
“叮铃”,门口的风铃响了一声。
老板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坐在柜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