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加坚信自己的知觉。
非要我承认是他的旧识,求我想办法帮他找回记忆。
原来,他们是在山脚下相遇,之后就莫名其妙来到了这个地方。
她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也不记得自己是谁。
但是她胸口有一块玉佩,上面写着“贺兰越”。
身边有个满身是血的男人,情况和她一样,也失忆了。
他当时伤的很重,和现在的我一样,被捅地全身都是窟窿。
周围除了一把剑,没有能证明身份的物件。
她就随便取了个名,说看起来半死不活的,就叫大壮好了。
邻里们很热情,送了他们一套没人住的房子,就是现在的住所。
她自己也很奇怪,为什么没有了记忆,却知晓各类药物能够发挥的作用。
原以为所有进来的人都会失去记忆,可村民们都很正常,我也会记得自己是谁。
只有他们二人失忆了。
贺兰越轻拍了一下桌子,叹气道,“我好心救了他,结果却被赖上了。”
我竖起耳朵,十分认真地听她讲。
“他非要说,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
贺兰越又拍了一下桌子,不解地看向我。
“姑娘,你倒是评评理,这合适吗?
我救了你,难道你也要以身相许?”
“嗯。”
“啊?”
“不,不是,我听得太入迷了。”
我很喜欢听她讲话,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呼——吓死我了。”
她轻拍胸脯,瞥了我一眼,“姑娘下次说话,别老让人大喘气啊。”
“我叫苏悦,你可以唤我阿悦。”
“阿悦。”
对了,就是这种感觉。
她打了一个寒颤,努力摇摇头。
“还是算了,大壮就老这样喊我,实在受不住。
我唤姑娘小悦如何?”
“都行。”
6现在是这样一个情况。
我曾经的爱人喜欢上了我的救命恩人。
恩人却不想和他纠缠,希望我能够帮他恢复记忆,让他早日离开。
不知道南荣如今形势如何,陛下他们可还安好。
每每念及他们在外颠沛流离,我却在这里安享太平,心里就苦闷的很。
有时候真的羡慕顾无浊,什么都不记得,可以随心所欲。
恢复记忆有什么好的,心头埋着责任,却又无能为力,不过是平添烦恼。
“但是这对我很重要,每次他动作稍稍亲密些,我便会浑身战栗,不觉犯恶心。”
贺兰越说着,脸都要绿了。
“他虽说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