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头都晃动了一下。
直播间所有观众都看到了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弹幕瞬间出现了一瞬间的凝滞。
林凡俯身，凑近摄像头。
那张还带着些许疲惫和胡茬，却因为“神豪气质固化”和极度兴奋而显得锐利逼人的脸，占据了整个屏幕。
眼睛里燃烧着一种近乎野心的光芒。
他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对着麦克风，声音斩钉截铁，传遍整个网络： “一千万红包，只是个开始。”
“各位。”
“看好喽。”
“接下来，老子带你们看看…” “钱，是怎么烧着玩的！”
系统冰冷的倒计时悬浮在视野角落，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每一秒的跳动都扣紧神经。
23:59:58…23:59:57…一千万，二十四小时，必须亏光。
不能增值，不能投资，不能慈善。
纯粹的，毫无意义的，燃烧。
林凡深吸一口气，出租屋里浑浊的空气此刻吸入肺中，却带着一种硝烟将至的味道。
他看了一眼直播间，人数已经稳定在一千五百万左右，弹幕依旧疯狂，各种猜测、膜拜、质疑如同沸腾的滚水。
他需要观众，需要见证。
这场疯狂的烧钱秀，观众是他计划的一部分，也是唯一的掩护。
“系统，”他在心中默念，“这消费过程，必须公开吗？”
无强制要求。
但宿主行为已引起广泛关注，隐蔽消费难度极高。
建议宿主合理利用当前局面。
合理利用？
林凡懂了。
就是要高调，要嚣张，要把“败家”两个字刻在脑门上，让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一夜暴富失了智的疯子！
只有这样，未来资金来源的“合理化”才能无缝衔接，他后续任何不合常理的烧钱行为，才会被归因于“人傻钱多”，而不是其他更危险的猜测。
好，那就疯到底！
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麦克风嗡嗡作响，将直播间里所有的喧嚣暂时压下。
“刚才的红包，手快的兄弟应该都尝到甜头了吧？”
林凡对着镜头，脸上是一种压抑着极度兴奋的、近乎狰狞的笑容，“但说实话，七千块？
塞牙缝都不够！”
弹幕瞬间又炸了。
“凡皇！
您对牙缝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凡皇：我对钱没有兴趣.JPG凡皇您缺牙医吗？
我博士毕业专治牙缝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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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