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到 —— 上面 “反赌基金会” 的字样还清晰。

“住手!”

我喊出声,手里的灭火器对准火堆喷过去。

陈千山回头,眼里全是血丝,突然抓起根铁棍朝我挥来:“阮家的人都该死!

当年你爷爷就该让我赢,你爸也不该挡我的路!”

周砚深立刻挡在我身前,甩棍 “啪” 地展开,和铁棍撞在一起。

我趁机冲过去捡怀表,指尖刚碰到表链,就看见怀表盖内侧刻着字 —— 是我爷爷的笔迹:“赌能赢钱,赢不了心”。

这时警笛声从仓库外传来,陈千山的动作顿了下,突然疯笑起来:“赢不了?

我赢了这么多年,怎么会赢不了!”

他猛地把铁棍砸向铁盒,我扑过去护住,却被他推倒在地。

眼看铁棍要落在我头上,周允突然冲过来抱住陈千山的腿:“你别伤害清清!

我妈已经跟我说了,当年是你逼我爸签字,我爸早就后悔了!”

陈千山被拽得踉跄,周砚深趁机用甩棍打落他手里的铁棍,反手扣住他的手腕。

警察冲进来时,陈千山还在喊:“我没输!

同花顺…… 我明明能赢同花顺!”

我坐在地上打开怀表,里面不仅有阮家资产的密码,还有张我爸的字条:“清清,别恨周砚深,他是我托孤的人,当年送你去戒赌中心,是怕我走后没人护你。”

眼泪突然砸在怀表上,我抬头看周砚深,他正帮警察给陈千山戴手铐,袖口的徽章被扯掉,露出下面的疤 —— 和我爸照片里的疤,在同一个位置。

后来的事很顺理。

陈千山因洗钱、故意杀人等罪名被判刑,周家那些帮过他的股东,也因周砚深手里的证据被追责。

周母把周家的股份转给周允,却要求他必须在反赌基金会工作,周允红着眼点头,说要 “赎当年的错”。

护工也留在了基金会,她拿出我爸当年给她的信,信里写着 “若清清能走出赌局,就帮她把阮家的钱用在正途”。

原来从一开始,我爸就没打算让我再碰赌,所谓的 “赌局复仇”,是他布的最后一局 —— 赌我能守住本心。

三个月后,反赌基金会的揭牌仪式上,我穿着白衬衫站在台上,手里拿着完整的玉镯 —— 另一半是在仓库废墟里找到的,拼起来后,内侧刻着阮家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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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