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母离府那天,母亲赏了她许多东西,两人其乐融融闲话。
母亲问道。
听闻你一开始是长于妇人内症,怎么又习了这美容养颜之术。
养母笑的温婉。
小女腰间有一块黑色胎记,为人母的,总是要为孩子计一计前程的。
女子婚姻是大事,为了让她日后及笄有一个好姻缘,这些年我埋头在这一方面苦心经营,总算将她那块胎记去掉了。
母亲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在母亲身旁伺候母亲的嬷嬷更是白了脸色。
母亲看了眼嬷嬷慌乱的神态,眉心狠狠一跳,强颜欢笑道。
敢问令千金,芳龄几何?
养母笑吟吟道。
同府上的三小姐一样,今年七岁了。
母亲嘴角的笑僵硬地抖了抖,手里的佛珠摇摇欲坠。
既如此,琬宜还在病中,你明日将这孩子带来陪她说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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