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脏突的一跳,真切的刺痛感袭遍全身。
毕竟这是生我养我的妈妈。
我拿上化妆包,亲自给妈妈化了个体面的妆容。
“妈怎么这么快......?”继父眼神闪躲,吞吞吐吐的回答道:“你妈脑子糊涂,误把敌敌畏当饮料喝了。”
“医院哪儿来的敌敌畏?”
我大脑飞速转动。
明明前几天周梅过来向我要钱,说妈妈在住院。
证明妈妈还是有希望医治的。
继父猛的看向周梅,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怪我,都是我不好。”
“你妈清醒的时候说医院里有蚊子,她让我去楼下小卖部买一瓶敌敌畏......”“都是我的错。
英子,你把我一起带走吧。
呜呜呜......”继父一个大男人抱着妈妈的棺材痛哭流涕。
我越想越不对劲,这都快立秋了,哪儿来的蚊子。
给妈妈办理完后事,还未等我去找继父和周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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