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谢文没有留下吃饭。
林薇娇笑着说要带他去一家新开的法餐厅,说那里的鹅肝是一绝。
我一个人坐在空旷的餐厅里,张妈给我下了一碗面。
白水煮面,上面飘着两根青菜,连点油星子都没有。
我默默地吃着,胃里的疼痛越来越剧烈。
我想起了在牢里,每当日子难过得熬不下去,我就会想起谢文。
我想起他攒了半个月的零花钱,跑去镇上给我买回来的那包水果糖。
他献宝似的塞到我手里,笑着说:“秀秀,以后我挣大钱了,让你天天有糖吃。”
我想起村里的小孩笑话我不会说话,是他把他们一个个揍得鼻青脸肿,然后红着眼对我说:“秀秀别怕,你不会说话,也是我的妻。”
十五年了,我就是靠着这些回忆活下来的。
夜深了,胃疼得我蜷缩在床上,冷汗湿透了单薄的衣衫。
我受不了了,摸黑走出别墅,凭着微弱的记忆找到一家24小时便利店。
我在货架上找了很久,才找到那种最便宜的水果硬糖,五颜六色的,和我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我攥着那包糖,像是攥住了救命稻草。
第二天,我看见谢文下楼,他换了一身休闲服,但依旧矜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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