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开她的手,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
“误会?”
我笑了,“是误会你在婚礼前一周,还偷偷去给他过生日?”
那天她告诉我,是陪她母亲去城郊的寺庙上香,为我们的婚姻祈福。
我信了。
我还开车去接她,在她家楼下等了三个小时,她说寺庙留宿,信号不好。
可第二天,我就在江屿仅对部分朋友可见的朋友圈里,看到了那张生日照。
照片里,许玫头戴猫耳朵,身上只穿着一件雪白的萝莉娘围裙捧着蛋糕,笑得比在我面前任何时候都要灿烂。
背景,是那面我再熟悉不过的涂鸦墙,那是我和许玫经常住的情侣酒店。
他还特意配了句:“谢谢我的专属小厨娘。”
许玫的脸色白了。
“我……我只是去送个蛋糕,我们那么多年的朋友了……”“朋友?”
我打断她,“会让你在新婚夜,戴上这种东西来取悦另一个男人吗?”
那是我在一个月前,无意中看到她和江屿的聊天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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