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言的哭声猛地拔高,捂住脸蹲在地上剧烈颤抖。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那条永远停留在已送达状态的短信,屏幕光照亮他惨白的脸。
“警察说,她手机最后一次联网,是在被拐的第三天。”
我继续说,每一个字都像从冰窖里捞出来,“定位显示在深山里,信号只维持了三十秒。
她大概是趁人不注意藏了手机,想要求救,可你没接她的电话。”
那天我查通话记录时,看到小冉在凌晨两点给秦泽言打过三通电话,都被无情挂断。
而秦泽言的朋友圈,那时正发着演唱会现场的视频,配文是 “青春不散场”。
许薇突然脸色煞白地后退一步:“我记得…… 那天晚上她是给你打过电话!
你说骚扰电话挂了……”“你闭嘴!”
秦泽言猛地抬起头,眼睛红得像要滴血,“如果不是你非要坐前排!
如果不是你手机出问题要我陪!
我怎么会……”他的话没能说完,就被自己的哭声噎住。
是啊,他怎么会呢?
在他心里,许薇的情绪永远排在第一位,我的焦急是小题大做,小冉的求救是无理取闹。
直到冰冷的死亡证明摆在面前,他才肯相信自己亲手推开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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