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五年她没少给他处理伤口,没见他这么虚弱过,肯定是装的!
“帮我看看。”
沈廷州闭着眼,眉头皱得更紧,像真的疼得厉害:
“好像有玻璃碴子没取出来……血流得更多了……”
温杏低头看去,伤口确实在渗血,但远没他说的那么严重。
这个男人,又在演戏。
她想推开他,可他像块牛皮糖一样赖着。
手还抓着她的手腕,力道不减。
“我帮你打电话。”
沈廷州突然睁开眼,随手披了件外套,起身出门,向家属院的电话亭走去。
他这会倒是动作很快,一点也不像伤口疼的样子。
“告诉他们你有急事,回不去了。”
他拨了鸿福楼的号码。
温杏想抢电话,被他用胳膊肘挡开。
“喂?鸿福楼吗?顾明砚顾先生还在吗?”
他的声音恢复了平稳,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麻烦你转告他,他请的客人家里有急事,先走了。让他不用等了。”
挂了电话,他看着温杏,嘴角勾起一个得逞的笑。
温杏盯着他,一脸怒气。
鸿福楼的包厢里,菜已经凉透了。
杨丽丽带着沈望回了家,只剩下顾明砚一个人。
服务员推门进来,恭敬地传达了刚才的电话内容。
顾明砚安静地听完,点了点头:
“知道了,谢谢。”
服务员退了出去。
顾明砚坐在那里,看着桌上没动过的菜,慢慢地,自嘲地笑了一下。
那本精心准备的诗集静静地躺在那里,精美,却无人在意。
就像他对她的感情。
家属院里,沈廷州越俎代庖打完电话,又黏着温杏回到她家,要她帮忙把伤口包扎一下。
刚坐下,虚掩的房门被推开。
杨丽丽左手牵着沈望,右手还拿着半串糖葫芦,嘴里正嚷嚷着:
“温姐,我把望儿带回来啦!你跟顾医生聊得怎么样……哎哟我的妈呀!”
看到眼前的画面,她像被点了穴一样定在门口,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老圆。
客厅里,沈廷州正光着膀子坐在沙发上,温杏拿着镊子,小心翼翼地帮他处理肩膀上的伤口。
台灯的光晕打在沈廷州精瘦的脊背上,肌肉线条分明,旧伤疤和新血痕交错。
而温杏穿着那条红色连衣裙,微微俯身,发丝垂落,侧脸专注而柔和。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像……
旧情复燃。
“我、我是不是回来的不是时候?”
杨丽丽结结巴巴地问,下意识地举起双手遮住眼睛,但依然忍不住从直缝间偷看。
啧啧,这前夫哥,身材有料。
沈廷州回头,看见杨丽丽,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
他没说话,只是往沙发里靠了靠,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肩膀的肌肉绷紧,好像疼得厉害。
杨丽丽这发现奸情似的反应,让温杏莫名有些脸红,猛地站起身:
“你、你怎么来了?”
“这……不是你家吗?”
杨丽丽指了指门牌号,一脸无辜:
“我没走错啊。”
沈望从杨丽丽身后探出小脑袋,看见父亲光着膀子,肩膀上还有血,立刻跑过去,小手想碰又不敢碰:
“爸爸,你受伤了?”
这一声“爸爸”叫得又响又甜。
沈廷州立刻换上一副虚弱的表情,摸了摸儿子的头,声音都带上了气音:
“没事,小伤。”
温杏气得扶额。
这个男人,不去演戏真是屈才了。
杨丽丽也看出来了:
苦肉计!
她不再假装矜持,放下双手,上上下下打量着沈廷州,目光毫不避讳地在他胸肌腹肌上扫来扫去,心里为顾明砚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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