咨询台被他拍得直晃,夜班护士吓得往后缩,“先生您冷静。”
“我冷静个屁!”
付新航吼声震天,眼红骇人。
“张教授!”
正好我妈值夜班经过,护士像抓住救命稻草,“这人疯了,说是找老婆……”我妈摘下口罩,目光森寒如冰,上下扫他一眼,“跟我来。”
付新航腿一软,踉跄着跟上,嘴里颠三倒四地反复确认:“她没事对吧?
都是那些王八蛋乱传谣对不对?!
我就知道,清语怎么可能舍得抛下我。”
“滴”的一声,我妈刷开走廊尽头那道惨白的铁门,付新航像感应到什么刹时哑了声。
冷气裹着浓重的福尔马林,他眼睁睁看我妈拉开最外侧一个冷冻柜,金属滑轨发出钝响碾磨他最后一丝理智。
“什么意思……”付新航声音抖得不成调,闷咚一声跪在地上,死死盯着那副裹尸袋。
我妈语气平静像在念病例:“患者女,26岁,已婚。
昨夜高烧40.2度,呼吸道灼伤,吸入性呼吸衰竭,凌晨五点零七分,宣布死亡。”
每一个字都像钉子,把付新航死死钉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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