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出席。
她穿着他挑选的银色晚礼服,挽着他的手臂,接受着四面八方或羡慕或探究或嫉妒的目光。
他游刃有余地周旋于各界名流之间,偶尔会低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向她简短介绍在场的人物,姿态亲密,却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占有意味。
当一个新锐科技公司的年轻CEO,多次将欣赏的目光投向她,并试图与她攀谈时,顾堔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不动声色地将她拉到自己身后,与那位CEO交谈的语气依旧客气,眼神却冰冷得足以冻死人。
晚宴结束后,车内气压低得吓人。
一回到别墅,翟语嫣的手腕就被他狠狠攥住,一路几乎是拖拽着上了楼,摔进了主卧的大床里。
“你很高兴?”
他欺身而上,捏着她的下巴,眼底翻滚着骇人的戾气,“被别的男人用那种眼神看着,是不是很享受?”
“我没有!”
翟语嫣被他眼底的疯狂和怒火吓到了,挣扎着解释,“我根本不认识他!”
“不认识?”
顾堔冷笑,手指粗暴地摩挲着她下巴上被捏红的皮肤,“那他看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立刻躲开?
嗯?”
他的质问毫无道理,完全是占有欲作祟下的偏执。
翟语嫣又委屈又愤怒,口不择言地顶了回去:“顾堔你讲不讲道理!
我只是站在那里,我做什么了?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脑子里整天只想着那点事吗?!”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顾堔的眼神瞬间变得恐怖至极。
他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很好。”
他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猛地低头,吻粗暴地落下,不再是欲望,更像是惩罚和发泄。
翟语嫣拼命挣扎,捶打他的肩膀,却撼动不了分毫。
屈辱的泪水终于决堤。
她的眼泪似乎烫到了他。
他的动作猛地顿住,抬起头,看着她通红的眼眶和不断滑落的泪珠,眼底的疯狂戾气渐渐被一种烦躁和不知所措取代。
他松开她,翻身坐起,背对着她,呼吸沉重。
房间里只剩下她压抑的啜泣声。
良久,他猛地站起身,一言不发地摔门而去。
那晚之后,顾堔连续三天没有回别墅,也没有任何消息。
翟语嫣从最初的愤怒和委屈,渐渐变得不安和失落。
她发现自己竟然可耻地想念起他那带着强迫意味的拥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