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后,法院开庭审理了妈妈被害和我被伤害的案子。
奶奶抱着我坐在旁听席上,小姨坐在我们旁边,紧紧握着我的手。
法庭里很安静,又很沉重。
爸爸和保姆姐姐穿着囚服,被法警押了上来。
爸爸低着头,头发白了很多,背也驼了,再也没有了以前那种趾高气扬的样子。
保姆姐姐一直哭哭啼啼,脸色蜡黄。
法官的声音很威严,宣读了长长的起诉书,每一项罪名都像沉重的石头,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警察叔叔展示了证据:那个带指纹的遥控器照片、冰柜内部检测报告、法医冰冷的尸检报告、我被关进冰柜后的伤情鉴定报告、还有我身上伤痕的照片、邻居听到我求救砸门报警的证词……最关键的,还有一段录音——是保姆姐姐在警局崩溃时,指控爸爸是主谋的那些话。
当法医展示妈妈遗体被冻伤的照片时,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照片上,妈妈缩成一团,脸上覆盖着厚厚的白霜,像一个被遗弃在雪地里的冰雕。
奶奶捂着脸,泣不成声。
轮到爸爸辩护时,他的律师说爸爸没有杀人的直接故意,关妈妈进冰柜只是想惩戒,并不知道冰柜会通电,对保姆的行为不知情,对我的伤害也只是管教过当。
检察官立刻反驳:“不知情?
周子毓作为冰柜的所有者和使用者,对冰柜配有无线遥控器这一功能心知肚明!”
“他将杨雪关入冰柜后,特意反锁房门,断绝其所有生路,放任其遭受极端低温的风险,这本身就是一种杀害的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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