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她坐在旅馆的小床上,摸着小腹,心里五味杂陈。
她恨陆承泽,可这个小生命是无辜的。
她犹豫了很久,还是拿出手机,想给陆承泽打个电话,却在拨号时接到了林薇薇的电话。
“苏晚,我知道你怀孕了。”
林薇薇的声音带着得意,“承泽要和我订婚了,下周末就办订婚宴。
你要是识相,就把孩子打了,别耽误他的前程。”
苏晚的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提醒你。”
林薇薇轻笑,“你爸的后续治疗还需要很多钱吧?
护工的工资、药费,你那点工资够吗?
我已经跟医院说了,要是你不把孩子打了,就停掉你爸的所有治疗,让他自生自灭。”
威胁的话像一把刀,扎进苏晚的心脏。
她不能失去父亲,更不能让父亲因为自己受苦。
第二天,林薇薇带了两个人来旅馆,强行把苏晚拉上了车。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停在一家偏僻的小诊所门口——诊所的招牌掉了一半,里面又脏又乱,消毒水的味道刺鼻,苍蝇在墙角嗡嗡地飞。
医生是个中年男人,眼神躲闪,手里拿着生锈的手术器械,看起来很不专业。
“别碰我!”
苏晚拼命挣扎,却被那两个人按住,动弹不得。
其中一个女人按住她的肩膀,说“识相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麻药渐渐生效,她失去了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医生靠近,小腹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感到小腹一阵剧痛,接着是源源不断的暖意——是血。
她想喊,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天花板上的裂缝,眼泪无声地往下流。
她想起那天晚上,陆承泽看着她做饭的背影,想起他说“和我妈做的味道有点像”,想起那个小小的“晚”字项链,原来那些温柔,都只是为了让她更痛。
“医生,她流了好多血!”
按住她的女人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慌。
医生慌了,连忙拿纱布止血,过了很久才松了口气,对着林薇薇低声说:“还好止住了,就是……以后可能很难再怀孕了。”
林薇薇满意地点点头,从包里拿出一沓钱扔在桌子上,转身离开了。
苏晚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摸着空荡荡的小腹,心脏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护工阿姨打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