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回来一趟吧,给你妈和你妹发个丧。”
我握着电话,一时没反应过来,只听见那头继续说:“就昨天夜里的事,她们俩都喝了农药,没救过来。”
我沉默了,心脏没有什么感觉,不悲不喜。
从虎子哥叙述里,我拼凑出了这两年她们母女俩是如何过到这个地步的。
当年,母亲和妹妹因为非法拘禁和私闯民宅被判了刑。
虽然刑期不算长,但因为“算计亲儿子、亲哥哥”的房子坐的牢。
她俩的名声像两盆永难洗净的污水,将她们彻底困在了过去的泥潭里。
妹妹出来后,原本指望靠二婚改变命运,甚至放出用房子做陪嫁的话。
但稍微正经点的人家,一打听她坐过牢又曾那样对待兄长,便纷纷摇头。
所以她想靠二婚改变命运的理想彻底成了泡影。
可她偏生心气却依旧高得离谱,不嫁无房无车的,不嫁没存款的,不嫁没文化的,甚至还必须她能看不上的男人。
如此一来,更不会有人愿意娶她。
于是她开始沉迷赌博,妄想在输赢里找回一点尊严和财富。
母亲出来时家里的存款和田地已经被她赌没了。
而在母亲出来之后,她更是将所有的怨毒和失败,都投注在母亲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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