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身上衣服脱个干净,我拿起一个没拆封的睡裙套上,又将所有的衣服全扔了出去。
刚返回房间,我又看到梳妆台上的护肤品东倒西歪,粘液流了一桌子。
突然想到当初李春霞来面试第一天,便指着这一桌子昂贵的护肤品问:“这些我都可以用吧?”
我当时便觉得不舒服,明确拒绝。
没想到,她和我玩暗度陈仓。
越想越膈应,我很后悔没在家里安个监控。
丈夫赵成晨回来后,被家里的乱象搞得蹙眉。
“李姐呢?
她怎么不收拾?”
我没好气,“看看你的好老乡!
这些都是她搞出来的,我让她走人了。”
当初家里用得好好的保姆临时回老家,我想等她三个月,赵成晨却说他老家有个婶子干活麻利,又知根知底,我便让这李春霞过来了。
谁成想,这无异于自己喂自己一口狗屎。
我以为赵成晨会像以前那样滑跪道歉安慰我,他却眉头竖起,用一种让我心头发毛的眼神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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