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心思细,当年我教他辨认装备时,特意提过这种工装的细节 —— 袖口的加固线、衣襟的暗扣,都是哨所定制的样式。
他的目光落在我胸前那道模糊的线痕上,眉头皱得更紧了。
可周砚山很快打断了他:“小陈,你去清点一下工具,别落下东西。”
我跟着陈默走了几步,又忍不住飘回担架旁。
两名战士小心翼翼地抬着我往临时帐篷走,我的胸骨处传来一阵熟悉的钝痛。
五年前,周砚山的匕首就是从这里扎进来的,带着冰冷的恶意,把我从 “江队” 变成了 “叛徒”。
帐篷里,临时赶来的法医正戴着手套检查我。
他剪开我腹腔的皮肤时,我屏住了呼吸 —— 那里面是我吞进肚子里的名单芯片,五年了,不知道还能不能使用。
“这是什么?”
法医的声音带着惊讶,他用镊子夹起那块冻硬的东西,外面裹着一层腐烂的组织,可芯片的金属边缘还隐约能看见。
就在这时,帐篷门帘被掀开,周砚山走了进来。
他看到托盘里的东西时,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像是被雪冻住了。
“不过是块铁片,有什么好检测的?
直接按意外死亡处理,赶紧送走。”
“可是周队,” 法医有些犹豫,“这骸骨的胸骨有明显的锐器伤痕,不像是意外死亡…… 而且这‘铁片’的形状,看着像某种存储设备。”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糖果读物》回复书号【31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