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觉得陆老师跟沐院长更般配,傅老师也太嚣张了。”
我已经不在乎别人说什么,拿起行李便上了车:“开车吧,师傅。”
我被分在了最远的大西北,因此是独自一人出发。
沐婉一整夜都没有联系我,直至第二天下午:“傅川!
就因为昨天的事你连课都不上了?”
我语气平淡:“你好好看看支教的名单,行吗?”
车子在颠簸的土路上扬起漫天黄尘,将那座我生活、工作、爱过也痛过的城市远远抛在后面。
手机在进入山区后不久就失去了信号,也好,彻底断了那点可笑的念想。
我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飞速掠过的、越来越荒凉的景色。
心脏随着路面的坑洼而轻微地抽动着。
包里塞着的药,是我此刻最大的安全感。
离开的决定很突然,但当我真的踏上这条路,心里除了刚开始的空落,竟慢慢滋生出一种奇异的平静。
仿佛挣脱了一道无形的枷锁,呼吸都变得自由了些。
我不知道沐婉后来有没有去查那份支教名单,也不知道她发现我真的走了之后是什么表情。
不屑,或许有一丝惊讶,但大概不会有多少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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