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好吗?
别急着回我。”
陈以凡打断了我的回绝。
月光下。
我烧掉要送周兆深的笛子。
“原来你才是那个制笛师,一只哭泣的猫。”
“你是第一个知道我制笛师身份的人!”
陈以凡苦笑,吹响笛子。
我展开双臂,转动起轻快的脚步,在柔情绵绵的笛声中悠然起舞。
8“酒席还没开始,你们就要走,太不给面子了。”
本来打算露个脸,到宴会厅坐会就走。
可我姐强行推着坐轮椅的我来到舞台,手持话筒冲台下喊。
“今天,我们请来了有名的舞者安岁岁和笛手陈以凡为大家表演,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他们!”
陈以凡眼神向我请示,要怎样应对。
我直接从轮椅上站起来,和他在舞台上默契配合。
“那个跟陈以凡搭档的蒙面舞痴,她竟然是安岁岁。”
“怪不得很久没看到蒙面舞痴跳舞,原来是双腿受伤,看样子已经好了,准备要复出。”
“他们看着好像情侣,真登对!”
“以前我们都吃错瓜了,不过,他们这样有点喧宾夺主。”
“结婚不就图个喜庆嘛,再说,那可是新娘请来的重量级嘉宾,你就偷着乐,能见到蒙面舞痴本人。”
……周兆深捏碎了酒杯,把我拽到角落里。
“安岁岁,我小看你了,没想到你一直在装瘸。”
我嗤笑。
“姐夫,我腿好了,你不为我高兴,还向我兴师问罪,你真有意思。
请跟我保持距离,要是让我姐误会就不好了。”
陈以凡要拉我回他身边,可周兆深却不肯松手。
“周总,你的新娘在找你,快回去吧。”
周兆深蹙了下眉。
将我抓得更牢,都掐出红印了。
“岁岁,你不该骗我!”
“所以,你打算再给我安排一次车祸?”
我姐往我们这边走来。
周兆深犹豫再三,才不舍地撇开我的手。
“你们在聊什么呢?”
陈以凡与我十指相扣。
“我们还有事先走了,在此祝你们天长地久,永结同心。”
周兆深要追上来,被我姐拦下。
“老公,婚礼就要开始,不要再管他们了。”
夜已深。
我把满额头是血的陈以凡从车里拖出来。
经过四个多小时的抢救,陈以凡脱离了生命危险。
可他,失忆了。
醒来就抱着我喊“老婆”。
无奈下。
我只能将他也带走,担负起照顾他的责任。
经警方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