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胶带我缠了整整六十圈,她弄不开。
再说我也没心情听母亲的临终遗言了。
“原来,你们都一样,都不喜欢我,都想我去死啊……”我攥住母亲断裂的手腕,一笔一划在合同上签了她的名字。
“妈妈,你知道这三个字我反反复复练了多少遍吗?”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关于我的事,他们从不在乎。
我仔仔细细端详着合同上的名字。
手中的刀柄狠狠往前一送,刺入了母亲的心脏。
她温热的血流满了我的手掌。
我试图抓握着转瞬即逝的温度,到头却只有彻底的冰凉。
母亲瞪着的眼睛满是惊诧和不甘。
她企图用笔结束我的生命时,我也是这种心情。
我也终于知道,我身上这股牛劲遗传了谁。
母亲,简直和我一模一样。
船舱的门发出轻微想等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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