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抬上担架,意识即将模糊之际,我最后看到的,是许知雾和沈宴被押上快艇时,那两双充满了绝望、怨恨的眼睛。
警笛声由远及近,海警的船只也到了。
所有的闹剧,终于落下了帷幕。
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审判。
我在军区医院醒过来。
入眼是洁白的屋顶,呼吸间是消毒水的气息。
但更重要的,是氧气通过鼻导管稳定输入身体的感觉。
胸腔依旧闷痛,但已经不再是那种令人绝望的撕裂感。
陈锋坐在床边椅子上,看我醒了,递过来一杯温水。
“医生说你再晚半小时,就真悬了。”
“张力性气胸,伴有严重缺氧和应激性胃出血。”
他的语气听不出情绪。
“为了那两个人,值得吗?”
我借着吸管慢慢喝了点水,湿润了干涸刺痛的喉咙。
值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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