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落你这妖女!”
婆子恶狠狠地说。
殿内群臣议论纷纷,眼中尽是鄙夷与猎奇。
韩凝烟面露悲伤,从袖中取出一个草人,上面插满铜针。
“太子,这是在贱妾床榻下发现的邪物。”
她声音颤抖,指向我,“一定是这贱人施的巫蛊!”
我冷眼看着她精湛的表演。
“苏妃,你可知罪?”
齐煜城开口,却在对上我目光的瞬间胸口一痛。
韩凝烟步履轻盈走向前,从怀中又取出几张符咒,“还有这些,都是在她柴房中找到的!”
“太子!
苏家本就有通晓邪术之人,此女心怀怨恨,意图加害您和娘娘啊!”
一位老臣附和道。
群臣附和。
我看着韩凝烟得意的眼神,突然笑了。
“凤气娘娘,您好用心啊。”
我轻声道,“连证据都准备得如此充分。”
韩凝烟脸色一变,随即又恢复悲切,“太子!
她还敢狡辩!”
“本宫只问你,可是你在作法害人?”
齐煜城沉声问。
我仰头直视他的眼睛。
“太子殿下,冤有头,债有主。”
我一字一句道,“若我有心诅咒,何必用这些粗陋之物?”
我感受着业火在血脉中流转,有意引导它向外扩散。
韩凝烟突然摇晃了一下,脸色煞白。
“你......”她话未说完,突然“噗”地吐出一口鲜血。
殿内一片哗然。
韩凝烟惊恐地看向自己的手臂。
“妖女!
你做了什么!”
她尖叫着扑向我。
“凝烟!”
齐煜城突然捂住胸口,面色铁青,汗如雨下。
我安静地跪着。
“来人!
拿下这妖女!”
一位侍卫长喝道。
两名侍卫上前,却在触碰我的瞬间,如触烙铁般惨叫着退后。
殿内顿时鸦雀无声,只剩韩凝烟压抑的呜咽。
“业火缠身,因果循环,非外力可施。”
一道沉稳的男声从殿外传来。
众人回头,只见一名身着灰袍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面容平静如水。
“墨大师...”齐煜城强撑着起身,“您怎么来了?”
“路过听闻,不禁驻足。”
被称作墨先生的男子缓步入殿,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我。
“太子殿下,冤狱难结。”
墨先生看着齐煜城,“业火焚身者,皆因罪孽深重,非他人可加诸。”
齐煜城额上青筋暴起。
“墨大师,您是说...”韩凝烟声音嘶哑,手臂上的赤痕更加明显。
“我只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