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
他们把还在门口叫嚣的莫菲和陈凯架走了。
世界终于清静了。
我打开业主群,发现里面也炸翻天了。
之前帮莫菲说话的邻居,看到我发的监控视频后,都沉默了。
“天啊,这也太吓人了吧?
这跟土匪有什么区别?”
“亏我还觉得她有个性,原来是个疯子。”
“幸好凌小姐没开门,不然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莫菲的“艺术家人设”,在铁证面前,碎得连渣都不剩下了。
本以为被保安带走警告后,莫菲会收敛一些。
然而,我还是低估了她的疯狂。
第二天一早,我准备出门扔垃圾,一打开门,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门口,赫然放着一个黑色的大垃圾袋,袋口没系紧,腐烂的菜叶和黏腻的汤汁流了一地。
几只苍蝇在上面嗡嗡地盘旋。
我皱了皱眉,退回屋里,戴上口罩和手套,把那袋东西处理掉。
然后,我把门口的地板仔仔细细地消了三遍毒。
我没有去找她理论,也没有在群里声张。
我知道,跟疯子讲道理,纯属是浪费时间。
她想玩脏的,我奉陪。
下午,我点了一份外卖。
一份加了双倍螺蛳粉、双倍酸笋、双倍臭豆腐的,豪华顶配螺蛳粉。
外卖送到后,我没有吃。
我把它原封不动地放在了我的门口。
然后,我打开家门,又打开了正对走廊的窗户,形成了完美的穿堂风。
那股浓郁、霸道、令人上头的酸爽气味,立刻以我的家为中心,向整个楼层弥漫开来。
我家在702,是顶楼。
风往低处走。
最先遭殃的,自然是住在602的莫菲。
不到十分钟,我就听到了楼下传来开窗通风的声音。
又过了五分钟,我听到了她抓狂的尖叫:“谁家在煮屎啊!
臭死啦!”
我在屋里,戴着防毒面具,一边画画,一边欣赏她的无能狂怒。
业主群里也开始有人抱怨。
“这什么味儿啊?
也太冲了!”
“是不是谁家下水道堵了?”
我适时地在群里发了一句:“不好意思各位,我点的螺蛳粉,外卖小哥好像送错了,放在门口一直没人拿,味道可能有点大,我这就处理掉。”
我茶言茶语的道歉,立刻引来了一片“理解”。
“原来是螺蛳粉啊,我说呢。”
“没事没事,凌小姐快吃吧,别放坏了。”
“喜欢吃螺蛳粉的女孩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