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永不纳妾。
太后见他如此执拗,也是没法子了,她到底不想因为这事,损了情分。
宴歇期间,王妃们贵妇们过来谷云棠这里闲谈,明里暗里的询问御夫之道。
“王爷身居高位,却对妹妹情有独钟,可真是让人羡慕。”
“可不是,京城中的男人,谁不是妻妾成群,只有摄政王始终如一。”
“云棠妹妹真好命呢,多年前的婚宴便是惊艳无比,几年过去了,恩宠依旧,妹妹可不要吝啬,告诉我们一二呗……
“就是就是……云棠妹妹你就告诉我们……”
“……”
谷云棠握着茶杯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终平静的露出一抹笑意回应,“无他,只真诚真心罢了。”
贵妇们咦了一声,觉得她是藏着掖着不肯说实话,无趣得很,没再多聊便散开了。
谷云棠也不生气,静坐着喝茶。
宴会结束,刚回到府中,褚政言便以要事为由,离开了房。
“阿棠,你早点休息,不用等我,我忙完就回来。”
谷云棠知道他是去找徐心沅,回府时迎接的那群婢女中就有她。
但她什么也没问,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你可真能忍啊!”
半睡半醒之间,一道尖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谷云棠猛地睁开眼,可没见着徐心沅,屋里只有贴身婢女在焚香。
“王妃又做恶梦了?”
婢女担心的看着她,提议道:“不如去灵堂上柱香,请求应贵妃保佑。”
“王妃这胎怀得实在辛苦,奴婢瞧着也心疼。”
“那便去拜拜吧。”
应贵妃是褚政言的母妃,在世时对谷云棠也颇为照顾。
离开之际,谷云棠也想给她上柱香。
只是,她没想到,会到灵堂碰见徐心沅和褚政言,以及他们两岁的儿子。
他们一起虔诚的跪拜上香,宛如一家三口。
“我们走吧。”
谷云棠颤抖着离开,嘴皮子咬出血。
婢女忙跟着上,扶着她,哭得泣不成声,“王爷怎么这样,带徐家女和那娃来祭拜应贵妃,不就认了他们的身份。”
“王爷昨日还说不纳妾的,这变心也太快了。”
婢女都明白的规矩,褚政言不可能不知道。
谷云棠难过的捂紧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