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婆婆意有所指地说。
“我就说,受点苦难,是能转运的。”
沈峰端起酒杯,敬了我一杯。
“嫂子,谢谢你。”
那句谢谢,透着讽刺。
从那以后,我成了这个家专属的“许愿池”。
沈彻有个大客户一直谈不下来,婆婆就在下暴雨的夜晚,故意把我锁在门外。
我发着高烧,浑身湿透,在门外淋了一夜。
第二天,沈彻签下了那个原本毫无希望的大客户。
他回家后,看着病恹恹的我,第一次主动抱了我。
他贴在我耳边,用一种评估物品的口吻说。
“看来让你受点苦,确实对我有好处。”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
我不再哭,也不再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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