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烬寒没有立刻对我做什么。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
他将我困在长信宫,赐了我一个“夫人”的虚名,给了我仅次于皇后的尊荣。
绫罗绸缎,山珍海味,奇珍异宝,流水似的送进来。
可长信宫的宫门,却被禁卫军层层把守,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这里是一座比将军府更华丽,也更冰冷的囚笼。
他夜夜都来。
但他从不碰我。
他只是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看着我。
看我吃饭,看我刺绣,看我发呆。
他带来的压迫感,让我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
“怎么不吃?”
他看着满桌几乎没动过的菜肴,眉心微蹙,“是不合胃口,还是想绝食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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