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海报上的标语格外醒目：“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晚上哄小棠睡觉时，她突然问我：“妈妈，爸爸是不是变成星星了？”
我拉开窗帘，夜空中繁星点点。
“不是。”
我轻声说，“坏人不配变成星星。”
小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很快进入梦乡，我轻轻关上门，手机震动了一下。
林月发来消息：“白璐的葬礼明天举行，要去送个花圈吗？”
我回复：“送个屁。”
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突然发现，今天的咖啡，格外香甜。
阳光透过新家的落地窗洒进来，我坐在刚送到的钢琴前弹奏《梦中的婚礼》。
小棠趴在地毯上画画，彩色蜡笔在纸上沙沙作响。
“妈妈，我画好了！”
她举起画纸，上面是我们俩手牵手的简笔画。
“这是妈妈和我去迪士尼！”
我把她搂进怀里亲了亲，手机屏幕亮起，林月发来消息：“新店开业准备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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