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从最初的轻松,变得越来越凝重。
最后,他的手指停留在其中一张片子上,指着我心脏旁边一个极其微小的点。
一个几乎可以被忽略的阴影。
“这是……”他推了推眼镜,凑得更近,“常规检查根本不可能发现这个东西,太隐蔽了。”
“幸亏你坚持要检查,”医生转过头,语气里带着后怕,“这是毒素的母巢。
如果不是你今天来了,因为你的提醒,我们用上了最高精度的显影剂,才可能把它找出来。”
她最后的报复,她最恶毒的诅咒,竟然成了救我性命的最后一把钥匙。
这荒唐的命运,让我很想发笑。
回到海边的小屋,我将那封信扔进了壁炉。
火舌卷上纸张,姜璃的字迹在高温中扭曲、变黑,最终化为一缕青烟,消散无踪。
短期的靶向治疗很成功。
医生向我保证,我体内最后的隐患,已经被彻底清除了。
我为自己办了一场个人画展。
画展很成功,来的人很多,那些曾经对我口诛笔伐,后来又争相示好的人,也派了代表送来花篮。
我让工作人员把花篮都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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