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拉起我就走。
“皇兄,太后,臣弟先带王妃回府诊治。”
他的声音冷得能冻死人,不容置疑。
皇帝和太后似乎也有些错愕,但没阻拦。
凌玄几乎是把我拖出大殿的。
他的手像铁钳一样攥着我的手腕,疼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
一路上,他周身散发的低气压几乎让我窒息。
我知道,他生气了。
而且是极其愤怒的那种。
任何一个男人,在那种场合下被暗示戴了绿帽子,都不可能不生气。
何况他还是位高权重、性情暴戾的亲王。
我完了。
这次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回到王府,凌玄直接把我摔进卧室的床上。
他屏退所有下人,关上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气氛压抑得可怕。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冰冷锐利,像是在审视一个犯人。
“说。”
他只吐出一个字,却重如千钧。
我吓得浑身发抖,语无伦次:“王爷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和您……我们明明没有……”他猛地俯身,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将我困在他与床榻之间。
“没有?”
他冷笑,气息喷在我脸上,带着酒气和怒意,“那你怎么解释?
嗯?
苏婉婉,本王倒是小看你了。”
他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被背叛的愤怒。
我心脏抽痛,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我没有!
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你相信我……相信你?”
他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你让本王如何相信你?
事实摆在眼前。”
“那不是事实。”
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哭着反驳,“我……我可能是生病了,对!
一定是生病了。
肠胃炎,或者……或者肝不好,肝病也会恶心想吐。”
我拼命找着理由,虽然我自己都觉得牵强。
他盯着我泪流满面的脸,眼神变幻莫测,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忽然,他松开手,直起身,对外面厉声道:“传大夫。”
府里的大夫很快战战兢兢地来了。
凌玄站在一旁,脸色依旧阴沉:“给她诊脉。
仔细诊。”
大夫哆哆嗦嗦地给我诊脉,额头上全是汗。
我伸出手,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万一真是喜脉我简直不敢想象后果。
大夫诊了很久,眉头越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