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鸢,你太不懂事了!
你知道这对他对公司影响多不好吗?”
我搅着面前的速溶咖啡,没说话。
“夫妻哪有不吵架的?”
她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阿砚是做大事的人,应酬多点怎么了?
哪个成功男人不是这样?
你作为妻子,要理解,要包容!
那个林薇薇的事我也听说了,一点小事,你至于闹这么大?
还泼人家酒?
一点大家闺秀的教养都没有!”
她顿了顿,看着我身上的平价外套,眼神更加轻蔑:“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跑到那种小作坊去抛头露面,跟一群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住在这种地方……黎鸢,你离了江家,什么都不是!
听我一句劝,回去跟阿砚认个错,安安心心做你的江太太,早点生个孩子才是正经!
别把自己那点不值钱的面子看得太重!”
我静静听着。
前世,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让我觉得自己低贱又失败。
但现在,我只觉得无比荒谬。
“说完了?”
我放下勺子,抬眼看向她精心修饰过的脸。
王兰被我过于平静的反应噎了一下,随即更加不悦:“你这是什么态度?”
“伯母,”我语气平淡无波,“首先,离婚是我和江砚两个人的事,您无权干涉。
其次,江砚的‘应酬’包括婚内出轨,这是原则问题,不是小事。
再有,我的工作、我的生活、我住在哪里,都跟您,跟江家,没有半点关系。
最后,”我看着她陡然变得难看的脸色,一字一句清晰地补充:“值不值钱,不是您说了算。
我的面子,我自己挣。
江家的门,我不稀罕再进。
您慢用,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我站起身,在周围几道好奇的目光注视下,径直离开。
留下王兰一个人,脸色铁青地坐在那儿,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我的决绝,显然超出了江砚的预料。
他似乎终于意识到,那个对他予取予求、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黎鸢,真的变了。
他的手段开始变得混乱而急躁。
先是试图“利诱”。
他的助理联系了我的律师,转达了他的“新条件”:只要我撤回离婚诉讼(因为我提交协议他拒不签字,只能走诉讼程序),他可以一次性给我五百万,外加一套市中心的高档公寓。
条件是,我必须对外宣称是“性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