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我缓缓降落,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傅总,善恶有报,天道轮回。”
“你到底是谁!”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抬手,缓缓摘下了脸上的面纱。
当我的脸完整地暴露在傅斯年面前时,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他的瞳孔缩成了最危险的针芒,脸上血色尽失,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是那张他午夜梦回时,既渴望又恐惧的脸。
是那张五年前,被他亲手推下深渊的脸。
只是,这张脸不再有当年的天真与爱恋,只剩下冰冷的、看死人一般的漠然。
“姜……月璃?”
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个名字,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好久不见,我的前夫。”
我微笑着,弯下腰,看着他怀里已经失去声息的沈薇薇,“你看,这就是报应。”
“不可能……你明明已经……成了植物人,对吗?”
我替他说完,“托你的福,我躺了五年,看了五年的好戏。”
傅斯年抱着沈薇薇的尸体,踉跄着后退,像是要逃离我这个从地狱归来的恶鬼。
“你……你是人是鬼?”
“你觉得呢?”
我一步步逼近他,“傅斯年,你夺我气运,害我性命,以为自己可以高枕无忧,坐拥一切。
你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是你……是你杀了她!”
他指着沈薇薇,色厉内荏地嘶吼,“是你害了神话,是你搞的鬼!”
“我什么都没做。”
我笑得云淡风轻,“我只是拿回了属于我的东西。
至于你的公司,你的女人,他们的厄运,不过是你气运流失后的正常反噬罢了。”
我伸出手,抚上他憔悴的脸颊。
他的皮肤冰冷,没有一丝活人的温度。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是不是觉得浑身无力,头痛欲裂,做什么都不顺心?
这只是个开始。”
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出了那个最终的秘密:“我外公临终前就算到此劫,那邪术的代价是‘情根深种’。
你对我越是执迷,我的气运就越强,而你,不过是我的人形充电宝罢了。”
“你……你说什么?”
傅斯年浑身剧震,眼中满是血丝和疯狂。
“我说,”我加重了语气,“你对我的迷恋,正在亲手摧毁你自己。
这五年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