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愤怒和憋屈有点变调,“你懂什么?
它根本不属于你!
它叫‘镇岳’,是我们家守了五代的东西!
几十年前丢了,我找了整整两年才摸到这点线索!”
阿盾没松劲,只是低头看着他。
这人比他想的还年轻,可能就和小刀差不多大,但眼神里的执拗却深得多。
“我爷爷传下来的。”
阿盾重复道,语气没什么变化,“它一直在我家。”
“那是被偷的!
或者是你家哪个祖宗捡了不还!”
年轻人挣扎了一下,但“镇岳”的重量让他徒劳无功。
“它对我们家族很重要!
非常重要!
你必须还给我!”
“多重要?”
阿盾问。
他想起老陈的话。
年轻人语塞了一下,眼神闪烁:“…它是钥匙!
很重要的一把钥匙!
没有它,有些东西就打不开…家族就永远没法…”他说得含糊其辞,明显有所隐瞒。
阿盾摇摇头:“你说不清。
我不能给你。”
“你!”
年轻人气得脸更白了,却又无可奈何。
他打不过阿盾,更搬不开这面该死的盾。
速度在这狭窄的地方和这面巨盾前毫无用处。
“你拿着它有什么用?”
他试图换个方式,语气带着嘲讽,“当门板?
还是像现在这样用来压人?
你根本不知道它的价值!”
“老陈在教我用。”
阿盾老实回答,“学怎么站稳,怎么砸。”
年轻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砸?
用‘镇岳’去砸东西?
哪个疯子教你的?
它是…它应该是…”他又卡住了,似乎也不知道它“应该”是什么。
“它很结实。”
阿盾说,“能挡落石,也能…”他想了想,“也能让你过不去。”
这话大实话,却能把人噎死。
年轻人彻底没话了,只是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阿盾,又瞪了一眼压在他身上的黑沉盾牌。
巷口传来脚步声,还有老陈慢悠悠的声音:“大个子,逮着了?
让我看看是哪个小耗子整天探头探脑。”
老陈踱步过来,蹲在年轻人脑袋旁边,歪着头打量他,咂咂嘴:“啧,毛都没长齐,学人当跟踪狂?
家里没人了?
让你个小娃娃出来找东西?”
年轻人扭开脸,不看他,也不说话,一副倔强到底的样子。
老陈用烟斗敲了敲“镇岳”的边:“起来吧大个子,这么压着不像话。
他跑不了。”
阿盾犹豫了一下,还是